“兵部尚书一职不可轻视,需要懂兵事,有资历的大臣,本就难得,虽然国家重臣,进退需有礼。
但以一咳之故,令其致仕,岂非不近人情,亦且惹人非议焉,嘲笑我等言官。”
詹仰庇素有威望,经他一提醒,众人恍然,知道自己想的太过简单,遂同意詹仰庇的言论。
有人还是不服气,指责谭纶毕竟失仪,如何能不受处罚。
“可建议罚俸一个月,照旧供职。”
这下,再也没有人反对。
收到众臣的回复,看到是詹仰庇的手笔,朱翊钧冷笑两声。
“咳嗽小失,言官竟然要求以此罢免大臣,实在是可笑。”朱翊钧在奏疏中下了定论。
“然,此等人,观以往奏疏,皆以此荒诞之由,苦心搜寻借口,同进同退,弹劾众臣不止。
阴唆党排,若用舍予夺由此等人意,以何治理天下?这三人,皆降三级,调外任。
以后言官,上疏必须言有其事,不可空谈,以此为戒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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