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抚台见谅,老朽实在起不了床,得罪了。”
“岂敢岂敢,是晚辈冒失了,扰了老大人清净。”
“我们不要客套了,老朽头昏眼花,清醒的时候不多,趁着老朽现在精神好,抚台有什么吩咐,请直言。”
耿定向想了想,老大人这番动静,实在是向他表明了心意,对于福建的事情,老大人并没有放下。
遂把宗正制度的事情,告诉了老大人。
老人听完后,并没有回答,而是说起了自己的事情。
“老朽是弘治年生人,嘉靖五年的进士,庶吉士出身,嘉靖七年以京官主试广西……”
听到老大人的话,耿定向不禁站了起来,垂手以听。
“年轻的时候,只想着做官,常告诫自己人有不为而后可以有为,到了晚年回到地方,却发现自己一事无成,终归是空耗了一生,如今想来,真是大为懊悔。”
“老大人言过了,老大人说的,宁饿死,不为不廉之夫;宁布衣,不为干进之士,这句话一直是晚辈的志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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