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靠近中间的马车里,一老一少安稳就坐。
老的气定神闲,一点不慌,小的就有点害怕了,手脚都在忍不住哆嗦颤抖。
“害怕了?”裴矩看着随从。
随从非常诚实的点头。
砰!
一支箭矢射穿马车,扎在案几上。
箭头距离随从的身体只有一拳距离。
“啊!”
随从吓的抱头伏地。
裴矩摇摇头,感慨小伙子还是太年轻,说道:“当年老夫出使突厥,行走西域,可比今夜危险多了。”
想起突厥的凶悍,大漠的无情,裴矩也有些怀念,那是他回不去的青春,当然,他也没想过要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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