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看,长平王什么地方没做好?”李渊忙问。
说到底,他还是相信李叔良的,毕竟他是李渊自己点的将。
李智云整理语言,缓缓说道:“儿臣来时,已经看过朝廷给的南阳战事细则,发现庐江王的追击有点问题。长平皇叔袭击南阳成功之后,庐江王应该立即和长平皇叔商议出兵时间,而不是胡乱的出兵进攻。此战之所以败,乃是因为庐江王和长平皇叔没有在同一时间出兵进攻朱粲,这才给了朱粲逐个击破的机会。”
“父皇,你也知道,朱粲麾下有二十万兵马,就算连番大战损失下来,他最起码也有十几万兵马。反观庐江王和长平皇叔,加起来也不过是五万兵马,更何况当时还是分兵。如此一来,南阳之败也就可以预见。”
听完后,李渊重重一叹,“五郎啊,满朝文武,少有人能及你这般见识啊。”
李智云谦逊一笑,“儿臣庸碌,实在当不得父皇夸赞。旁人儿臣不知道,但若是二哥在的话,他一定能看出来。”
其实,那番话是李智云瞎编的。在他和杜如晦看来,李瑗是一个彩笔,李叔良就是另一个彩笔。
李建成则不发一言,微微垂着眼帘。
说起秦王,李渊也甚为赞同。
“既然你知道战败原因,现在可有办法破敌?”
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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