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个人,一个月前,她从镇上回来的那晚,荒村半夜拦人问路的那位可不就是这个声音嘛。
天色那么晚,她也就没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样,只记得乱蓬蓬的头发下边的大鼻子,原来就长这样,怪不得要弄乱头发,原来是丑的不敢见人。
清瑶完全忘记了她还踢走了一条蛇在人家的身上。
一群人抬着昏迷地覃锦元来到了养济堂,赵郎中本命叫啥,已经无人知晓,因为他在赵家镇属于半垄断地位,所以大家一提赵郎中,也不会想到别人。
今天又是赵郎中上班摸鱼的一天,反正小病,徒弟上就好了,一般的病才能轮到他出场,大病他也不会治。
但是,清瑶矮胖的身子赌住门的时候,赵郎中一下子就从躺椅上跃了起来。
他是真怕这家伙去请萧景瑜这尊大佛,别看现在的县令年纪轻轻的,那能斗倒原来的杨县令,能是什么简单人物!
也不知道这王公子一介草民怎么会和萧大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,这身份地位外形条件都相去甚远啊!
“哎呦,这是哪阵风,把咱们王胖……呸,王大少爷吹来了?”
清瑶似笑非笑地拱了拱手,“赵郎中,您觉得多大的风才能吹的动我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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