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锦元的惨叫声传了出来,“你怎么又打我……”
“吃了。”早早不开心的撇撇嘴。
遥遥听见一声叫喊的淸瑶挖了挖耳朵,哎,这表侄女跟表叔的故事,都是家务事,算了,自己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掺合了。
淸瑶又开始了在玻璃厂吃喝拉撒不离开的工作生活。
“八月暖九月温,十月还有小阳春”以后,南方开始入冬了。
南方的冬天,它看不到北方的银装素裹,冰天雪地;也看不到西部的万里荒漠,悄无人声。南方的冬天永远都只是一片萧条之色。
天很冷很冷,却不带一丝湿润,浸入骨髓的冰凉仿佛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。
这天,赵家镇来了好几辆马车,一辆比一辆豪华。
马车里的人手里握着手炉,身披着大氊,仍然冻的脸色发白。
不过一路上倒是出乎意料的没有颠簸。
“唉,冬天就是不爱出门,要不是景瑜那小子极力邀请我,我可不想出门……我要冻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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