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瑶走到前边,对着两人说,“看看什么情况了?”
那个把窗户掰下来的下属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,面对着不管男女老少的看过来的目光,他归断缩回了脖子。
“主子,已经暴露了。”
清瑶磨了磨后牙槽,这俩糟心的玩意。
“去去去,都给我让开,我过去。”
俩人麻溜的让开了位置,清瑶探出头去,杨镖头跟那群底下的观众鸦雀无声。
“对不住了啊各位,你们继续继续,我们就是一投宿的外乡人,明一早就走,就走哈。”
说完,她也缩回头去,一看没了半扇窗户的窗口,外边的冷空气嗖嗖的往里灌,她更气了,瞪了一眼旁边装鹌鹑的俩人。
杨镖头跟台下的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,都扭头看向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,因为那半扇窗户的人家就是她家的二楼,她家是镇上唯一的客栈。
那妇人一看大家都盯着自己,赶紧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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