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亲手做的。
没看见家里的佣人,项意也没有多问,他想这样也好,也算给了秦知最后的体面。
秦知怕项意觉得太矫情,并没有点上蜡烛,只把厨房的灯调得柔和些许。
氛围一下子就出来了。
项意坐下时,那个纸皮文件袋也放在身边位置上,秦知瞥见了,却装作没看见。
两人相对而坐,她为他倒了红酒。
深红的酒液在这种氛围下,显得深沉又暧昧。
秦知举起酒杯,然而在对上项意的视线之后,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觉得眼眶酸涩,喉间哽得厉害。
她忽然笑了,不言语,笑着敬他。
男人菲薄唇角若隐若现的弧度逐渐消失,那双湛黑的眸子里,深黑色的浪滚滚而来,浓烈得叫人招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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