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吞咽下去，抿唇笑着，点了头：“还不错，西洲哥，我的口味...是小霜告诉你的吧？”
项西洲愣了一下，干脆地承认了：“瞒不过你，是我问她的。”
秦知舒了口气，垂下眼，像是在笑，又像只是礼貌性地弯唇而已。
“小霜她...没有同你说过别的吗？”
项西洲蹙眉，有些不解：“没有，她应该和我说什么吗？”
秦知忽然，有些食不知味，她能猜想到尚霜为什么这么做了。
但既然尚霜没有说，她也不想替她暴露太多。
“没有，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秦知笑笑，企图带过话题，“西洲哥什么时候回M国？”
项西洲哪里会看不出秦知刚才话里有话，但她不想说，他也不追问了。
“应该是下个月。”
下个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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