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，这话听起来，怎么那么指桑骂槐呢？
项西洲翻阅文件的动作微顿，抬眸和项意冷眼相对片刻，眼角瞥见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关洲，才收回视线，也不知是冷哼还是冷笑了声。
...
柳岸到访，是秦知没有想到的事。
但除去项意，从前那些人她都是不反感的，所以也就开门请了柳岸进来。
柳岸提着礼物，笑得一脸温润：“嫂子，我不会打扰到你吧？”
秦知脚步一顿，回头纠正他：“不会，但是别再叫我嫂子了，不合适，叫我名字吧。”
额...
柳岸像是有点诧异，但看秦知的脸色，又不好多问似的，最后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也没说。
秦知请他坐下，倒了水给他。
柳岸这才问：“所以，你和阿意已经决定离婚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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