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。”
“那昨夜为什么没有知会我?”
柳岸笑意更深,一面擦唇,一面像是提醒项意似的,道:“阿意,你和秦知已经分开四年了,她也明确表示过不希望再和你有什么,既然这样,那我有点自己的心思不过分吧?”
自己的心思?
什么心思?
从柳岸的神情上来看,让人很容易就理解他的意思。
如果说刚才项意一直压制着自已的怒火与冷意,那么此时此刻,他看向柳岸的眸子里,能让人感觉到实打实的肃杀。
柳岸好像并不害怕,也并不慌,直直对着项意的视线。
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从来都是柳岸跟在项意身后,像个弟弟一样,这是第一次他正面和项意刚,仿佛宣战。
柳岸似乎是懒得在维持那种虚假的兄弟情,笑得很邪戾,不把项意放在眼里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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