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烟也无法带走他的心痛,抚平他心头的沉重。
项意回了公司,进了办公司,就没有再出来过,一直到夜里,暮色浓重。
关洲不敢去打扰他,期间倒是进去过两回,头一回是六点半的时候,那时打开门看见里面雾蒙蒙的,呛得人无法呼吸。
项意就坐在沙发上,面前桌子上的烟灰缸大半缸的烟蒂,关洲能听见他隐隐还在闷咳。
何必呢...
关洲第二回进去的时候,已经是下班前,十点多了。
意外的是,总裁办公室里一切恢复如常,项意回到办公桌前处理文件,仿佛不久之前的那一幕没有发生过。
只是进门还是能闻到淡淡的烟味,以及项意的脸色幽深冷沉得吓人。
他一向都是个自控力极好的人,就算是难过,情绪不好,也只会给到自己一定的时间去缓和,不会长时间沉浸。
关洲以为,项意从情绪里走出来了。
殊不知,他走不出,他只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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