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意薄唇微抿,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着自顾自择菜洗菜的小女人,觉得这两天空下来的心逐渐被填满。
九月了,天还是很热,秦知身上还是穿着裁缝老太太给她送的半袖旗袍,今天这一身是鹅黄色的,裙身绣的也是白色的海棠花。
很娇,很嫩。
花是,人也是。
项意把玉米和胡萝卜放进汤里,然后走到秦知身边。
秦知被他揽进怀中时,浑身僵了一下,她又错愕又羞耻地回头,“你...你怎么这样啊?”
“让我抱一会,就一会儿。”
项意的脸贴着秦知的鬓边,忍不住努了努,像是眷恋至极。
秦知无奈极了,本想不管他,随他去,但很快,她就察觉不对劲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腰身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。
秦知和项意做了一年多的夫妻,对那东西不会陌生,只一下,她的脑子里轰然炸开,果断把项意一推,不肯让他靠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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