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种情况下,他们都觉得更不能让项天丰回来管事,别说他以前能力一般,就是现在,因为这个原因收权,自己也容易意气用事,要是转头把权力交给那劳什子没见过的私生子,那就是置整个项氏的生死于不顾。
身为项氏的董事,没人愿意看见这种情况发生。
有人说:“你的两个儿子都有出息,不像我们,孩子混吃等死,我们几个年纪大了还要操劳,你啊,就是享福的命,何苦回来劳累呢?”
项天丰眉心一皱,听出这话不太对,于是笑着反问:“你们几个老家伙,看样子好像不希望我回来一样。”
几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。
跟聪明的人说聪明的话,跟装傻的人一直打太极属实没意思。
几人叹了声气,有人拍拍项天丰的肩,语重心长道:“老项,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。”
“阿意这个人相处起来困难,但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,比起年轻时的你,他有过之而无不及,你该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了。”
“我们这些人呢,也没有欢迎谁,不欢迎谁的,谁有能力,谁能让项氏赚钱,谁就能稳稳坐在项氏总裁办公室那把交椅上。”
那人说完,笑了笑,跟其他人一起出去了。
项天丰一边擦拭眼镜,一边使力,指尖都泛了白,险些把眼镜片捏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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