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一面朝秦知招手:“子子,过来坐。”
秦知默默过去坐下,然后拿出手机在看店面营业的事,一只耳朵在听他们说话。
关洲在向项意细数最近几个月项氏的事情,说得既苦恼又气愤。
“最近一个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项董亲自出面跟人谈生意的时候总是要叫几个陪酒的,纸金迷醉的,跟您以前根本不在一个档次,我都看不下去!”
“这也就算了,项董还把集团大半的项目和业务都交给柳经理去做,项董和柳经理他们的理念跟您都不同,做出来的东西和项目结果也是背道而驰,效果大打折扣,最近我们项氏的股价都开始往下跌了!”
而且就在前两天,项天丰突然下发命令,把关洲调去秘书部,不再任职助理。
项氏内部好些以前跟着项意的人,这几个月不是被炒了,就是被贬了,个个敢怒不敢言。
项意抬手揉了揉眉心,“柳岸没有阻止他?外面那姓宁的也没有意见?”
“没听说有。”
那真是奇了怪了。
自己的男人,自己的父亲在外面灯红酒绿,纸金迷醉,女人和儿子却没有一点意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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