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
也许是尚霜离开消失那天之后吧。
那天他和秦知通电话，最后来接的人是项意，两人没说几句，项意便抛出轰炸力极强的一句话，当时尚霜正在他身边，当时手机开的是免提，他听到了那句话，尚霜也听到了。
当时两个人都愣住了，最后尚霜牵强笑笑；来了一句：“这厮故意的吧？恶搞你呢。”
当时他说什么来着，哦，他说：“应该是吧。”
然后尚霜就离开了，在那之后，两人突然之间似乎有种默契，都没有再联系对方。
但其实没过多久项西洲就有点忍不住想联系她了，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，总之心里头就是不舒服，怎么样都不舒服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良久，直到看见远方烟花升上深蓝高空，炸开绚烂朵朵，他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跟着炸开。
项西洲拨出尚霜的号码时，心头忍不住打鼓，一瞬间脑袋空白，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，但就是觉得...必须打给她。
可是，电话响了很久，最终却没有被接通，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是不在，还是不想接。
项西洲深吸了口气，沉默片刻，返回办公桌后拿了外套便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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