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吓得一哆嗦,下意识的松开了手。
屋子里面的几人转头看去,说话的人竟然是承安侯。
他怎么来了?
气氛顿时有些尴尬。
宋氏当即就怂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,于是嘤嘤嘤……
宋太傅和葛老夫人也很尴尬,就算廉氏再不是东西,那也是承安侯的母亲,他们背着承安侯逼供,似乎有些不地道。
花小缺眨巴眨巴眼睛,还没等她说话,廉老夫人就尖利的喊道:
“你还傻愣着做什么?!还不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?!”
承安侯下意识的就要帮她解开绳子,花小缺拦住了他:
“爹啊,这绳子若是解开了,咱们一家三口的小命还有承安侯府的声誉可就都完了!”
承安侯赤红着眼睛质问花小缺:“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你不是说送你祖母去南溪庵吗?怎么送到太傅府了?”
花小缺不慌不忙的问道:“爹爹,您先别问我,我问问您,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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