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明我们是绝配。”萧景珩笑着答道:“我觉得做个惧内的废物很好。家中日常河东狮吼,才显得热闹些嘛!”
“什么啊!”上官静也被逗笑了:“我看你真是斯德哥尔摩症,成天当着人被我骂来骂去,你竟然还觉得好。”
“斯德哥尔摩是什么?”萧景珩不懂就问。
“不是斯德哥尔摩,是斯德哥尔摩症。”上官静自动跳过了无法解释的一部分:“说的就是你这种,明明是受害人,还反过来帮着我这个加害者解释。”
“静姐姐又开始瞎编新词。”萧景珩摇摇头。
“嘘!”上官静突然挣开了萧景珩的手:“有人过来了。你闭上嘴,不许抬头。”
从宝瓶门那边过来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淮阳王世子萧景琰。他过来时第一眼瞧见的,就是远远并肩走在一处的萧景珩小夫妻俩,上官静正在将萧景珩的手甩开。
上官静的这个动作也不知哪里取悦了萧景琰,让他心情很好地露出了笑容,迈步朝着小两口走了过来。
“九弟和九弟妹怎地独自在此?”萧景琰迎上来之后,主动开口问道:“怎地也没带着丫鬟?”
“不知大哥在此,是我们失礼了。”上官静急忙向萧景琰行了个福礼,她似乎正在憋气似的,一张嘴就忍不住抱怨:“都怪……算了!我们来迟了,所以走得急,映霞和陈嬷嬷因为要拿贺礼,落在后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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