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万万没想到,他还是太天真。考卷调来,他名下的文章是他本人的字迹,但文章却是另一篇。而苏平的考卷,当然毫无疑问,是苏平的字迹,整整齐齐地抄录着冯老头在考场上写出来的文章。
冯先生闹腾了那么久,最终查出来却是这样的结果,自然引来了诸多嘲笑,许多人都说他想功名想疯了。
只有冯先生自己知道,他没有疯,但他也清楚,他一介寒门士子,没有能力为自己伸冤。
公开调阅试卷的第二天,给冯先生找差事的翰林院典簿被贬了官,冯先生知道,那个老实的好人,是受了他的牵连。
从那日起,冯先生闭上了嘴,也歇下了做官的心思,他去找了吏部的书吏,自愿将自己的名字,从待补录名单上取消,接着收拾了行李,准备远离京城,重新开始。
然而年轻的冯先生对人心的险恶程度认识不足,他离京的第二天,在京城附近的小镇上过夜,那是一家小小的客栈,条件不好,食物也一般般。
而心情郁闷的冯先生也没心情吃喝,店家送来的饭菜,他也没动,只是坐在窗边发呆。
恰好此时窗外落了鸟雀,冯先生随手掰了馒头丢了出去,却没想到,鸟雀捡拾了馒头碎屑,却当场暴毙。
“您老人家真是命大。”听到这里何凌珺兄妹、上官静还有秦先生一起瞠目结舌:“竟然这样逃过一劫。”
“是啊!命大。”冯老头点点头:“我将那些食物都丢在火里烧了,接着连夜启程离开了镇子,一路东躲西藏隐姓埋名,后来到了边关,在那边做了许多年的教书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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