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告诉我，我就不会知道这件事。”富江挑了挑眉毛。
“那也是该还给你的钱，我不想瞒着你。”小兰低下头，“最近没什么委托，家里真的有些困难。”
“那笔钱不着急。”富江点了点头。
虽然小兰黑了，但底子还是好的，哪怕羽毛再黑，至少身体是洁白的。
而且毛利一家确实属于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，运气不好没有委托，那确实不好过。
“住院费你可以...”富江张开了口。
小兰茫然的抬起头，用纯洁的双眼与富江对视。
“和你妈要。”富江及时改口。
“切。”小兰把眼神撇到了一边，“富江，你可以教我吗？怎么变得能骗到你，怎么才能比你更卑鄙？”
富江笑了，嘴角狰狞，他抬手摸了摸小兰的侧脸，“在，梦，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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