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预料到了富江要做什么，灰原的小腿无力的踢动了几下，“你指甲，干净吗？”
“刚用血洗过...”富江注意到灰原瞬间黑下去的脸色，悄声道：“我骗过你吗？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我宁愿你在骗我。”灰原闭上了眼，等待着富江那用血洗过的指甲刺穿她的手臂。
“啧。”富江解除“猎手本能”的硬化效果，一口咬下了指甲，冒血的甲床生长出新的指甲，在灰原小臂处划开一道血口。
5秒，10秒，富江用指肚擦掉伤口处的血液，确认血液已经停止流出。
“你们不会被感染的。”富江轻轻地将灰原放到地上，“因为你们已经是‘怪物’的一员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灰原睁开眼，看向了小臂的伤口，瞳孔圈圈放大，惊愕的看着富江。
“我猜，银色子弹成功了，尽管代价恐怕有些大。”富江冷声道。
他相信灰原肯定能听懂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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