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犯病了,你最好过去安抚一下。”琴酒瞥了贝尔摩德一眼。
“犯病,你指什么?”贝尔摩德有了种不好的预感,小口吞咽了一下唾液。
“你惹到他了。”琴酒又瞥了一眼富江那“笑呵呵”的表情,“他的笑可不是好预兆。”
格拉巴的表情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才是最好。
贝尔摩德又咽了口吐沫,不安的看着富江那很难称得上笑脸的笑脸。
而富江的脑袋,依旧诡异的与墙呈直角,伸着一只手,不断招动着。
“干嘛?”贝尔摩德不安的高声问道。
富江表情不变,继续招手。
好奇怪哦,明明他这么努力的装笑了,贝尔摩德却依旧这么戒备。
贝尔摩德犹豫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