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动了一下肩膀，感觉后背有些不适，好像骨头略有凸起。
但也仅限于此，他没能长出一对恶魔的翅膀。
尾巴...也没有。
果然是不完全的恶魔化，他就只吸收了那幅画中的少许恶魔之力。
再次打开属性面板，他的力量和敏捷完全没有增加，但是体力却增加了三点。
还获得了一个技能。
恶魔之鳞：你获得了一层隐性的恶魔皮肤，就隐藏在你的皮肤之下，使你对钝器与锐器的抗性大幅提升（10体力奖励技能）
既然是奖励技能，就意味着哪怕退出恶魔化，这个技能也不会消失。
但他以后达到10点体力后，也不会获得新技能了。
富江默默摁了摁手臂，在皮肤之下，确实好像隐藏了什么坚硬的东西。
他实验了一下，这个能力是可关闭的，而开启时，似乎也没有额外的损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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