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就是走马灯,自己那唯唯诺诺,从小到大都随波逐流的人生。
放眼看向过去,小时候在学校中被老师批评,把老师的话当做圣旨,长大后,被老板批评,把老板的话当做圣旨。
整个人生,就如同早就被写好的剧本一样,在一个循环的套路里,不断反复。
突然,他的走马灯被打断了。
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后一拉,他惊慌的向侧面看去,只对视上了一颗正在分裂的红色眼瞳。
红瞳女士的另一只手贴在他的手上握住了枪械,扣动了扳机。
抢匪的脑袋往后一扬,红的白的溅了满墙。
未央松开了手,侧移了两步拉开距离,仿佛讨厌沾上血的味道。
啪,良夫这时才回过神一屁股坐在地上,全身上下都在哆嗦,不断摇头向后蠕动。
“蠢货。”银发女子瞥了地上的良夫一眼,“不是说你。”
她在说抢匪是蠢货,那些指示良夫来杀人的抢匪,很愚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