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嘟嘟,摩托车的发动机声将琴酒从短暂的梦境中唤醒。
他抬手,用手背盖住额头。
“呵,之后...发生了什么事来着?”
他已经记不清了,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久远到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样。
他只记得在那之后过了一段或许很长又或许短暂的日子,院长要求所有孩子聚在一起,排成两列,男孩一列,女孩一列。
每个人保持着绝对相等的距离,一动都不许动,好像关在无形的牢房,被无形的铁索束缚住。
那时的他知道,又有人要离开这所孤儿院了。
不过那和他没什么关系,反正他也记不住那里的人。
少了谁,又会怎么样呢?
但那次,被挑中的,是打上了不服从,品行不好,总是打架斗殴,严重叛逆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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