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亚力葬礼那天已经过了很久了,他得不到答案。
他不知道用冰冷的枪管带走生命是否就是强大,他不知道无视法律行走于黑夜是否能被称为自由。
啪,打破的玻璃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那几个从摩托车上下来的青年,看来是冲着新丁酒吧来的。
“就是这儿哈,啊?”一个鸡冠头青年踹翻一张椅子。
“请问几位需要什么吗?”酒保微笑着擦了擦杯子。
“草,上次你就这么问,结果你这破酒吧什么都没有,上个酒也磨磨唧唧的,还TM死贵!”
“瞧不起我们是吧?知不知道我哥是谁?Tm的住吉会凶狼!”
“给我砸!”
看了眼停在酒吧外没有驶远的保时捷,酒保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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