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尔摩德,收下它。”富江的右手移开。
一个小小的单薄圆环摆放在桌子的右边,虽然光线很暗,但贝尔摩德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易拉罐的环扣。
格拉巴这犯得是什么病?症状有些怪啊,我要是不收,他会不会直接动手?
这么想着的贝尔摩德将易拉罐环扣收到了掌心,装作认不出的样子,“这是...”
“戒....破,不,凭证。”
即便是富江,都很难称其为“婚戒”。
“什么的凭证?”贝尔摩德继续追问道。
“我们之间,那深刻的关系的凭证。”富江站直身体,狞恶的瞪着贝尔摩德。
“我们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,要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
虽然这听起来好像不是结婚而是结义,不过无所谓,不都一个样。
反正都是个结字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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