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真的,任务可以继续。”富江不是在说笑,他也没把贝尔摩德的话当成说笑。
“不,不用了,我不想再见到这张脸。”贝尔摩德表情一僵。
她乱说的,她可不想在每天给富江伪装成那张脸,也不想继续这个任务了。
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,她在富江这里一点都不神秘。
每天在干什么,在哪里,都被他摸的一清二楚。
这很让一个神秘主义者痛苦。
“说起来,四井宫平...你决定要杀死他了么?”
贝尔摩德状似随意的问道,好像真只是因为好奇而闲聊。
“我不该杀他么?”富江在摆动自己的手,好像在摆弄一把刀子。
“该,这不是一开始就定好的事?如果他不死,四井财团不会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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