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杀了,用手术刀在右侧割破了自己的颈动脉。
他留下了一封遗书,坦白了自己的全部罪行,诸如杀了仁野保,因为害怕警方调查出自己而再度杀人,并嫁祸给友成真。
还说出了自己的手法,每一步的目的,自己是凶手的证据。
这本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,本该。
“自杀?”看了眼目暮交上来的报告,小田切敏郎挑了下眉头。
“是,无论怎么看,都是...自杀。”目暮警官低着头。
“是被自杀。”小田切敏郎绕到目暮警官背后,左臂环住他的脖子,用拇指在他的右侧颈动脉一割。
“局长?”目暮又紧张又不解的看着松开他的小田切敏郎。
“为了不让血液喷溅在自己的身上,这么割很方便。”
小田切敏郎坐回办公桌后,翘起二郎腿,双手合握,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。
“凶手是左撇子,懂了吗?”他呵了一声,“就和仁野保的案子一样,一切因仁野保的被自杀而开始,最后在风户京介的被自杀结束,连手法都一模一样,同样的左撇子杀手,同样格式的遗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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