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很难听。”安室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事实上也确实该难看,如果得知刚才距离死亡只有一套之隔,却还面带微笑也未免太假。
“嗯。”未央轻轻点头,转身离开了安室侦探事务所。
安室透看着桌子上的划痕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无论这个格拉巴是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个格拉巴。
她都很危险,非常危险。
而且她和琴酒不同,看上去很礼貌,虽然不用敬语,但懂得说谢谢。
可这与她的行为依旧违和,她体内一定有着暴力因子,比琴酒还粗鲁残暴。
至少琴酒不会威胁他,不会表示出‘如果你拿不出成果,我就杀了你’这种意思。
安室透按了按额头,拿起自己编造的那一页任务报告看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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