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的情况也一切如常,没有哪里不对劲。
这是理所应当的,因为危险预感没有给出任何预警,他是安全的。
咔啪啦,公园的木质长椅分崩离析,富江收回了自己不规则的扭曲伸长的锋利手指和野兽般的指甲。
他揣着“信任”回到烧烤店,在二楼找到了睡在桌子上的贝尔摩德。
富江抓起贝尔摩德的后颈,粗鲁的将她扔在了后备箱,开车前往了实验基地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拖着贝尔摩德的腿把她拽进了一间休息室,并重重的扔在了床上。
“...琴酒?”贝尔摩德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眼。
砰,回应她的是拉门重重关死的声音,和锁门的滴声。
1997年,鬼月不知日,贝尔摩德把正准备回家睡觉的我骗到烧烤店后满嘴放屁,然后开始秀恩爱,除了她可能欠了我什么外,我一无所知,还费油送她回休息室。
我真是个超级大善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