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怀疑我?”富江的嗓音因为低沉的语气而显得略带沙哑。
再磨叽一会儿,成实好出来了,到时候成实肯定不会让他来扎的。
伏特加忍不住了,“不是,我觉得大哥只是奇怪,你为什么要狞笑?好像要杀人一样!”
“狞笑?”富江挑了下左眉,怎么会?他刚才可是为了缓解病患压力而特意摆出的温和微笑啊。
“算了,没事。”琴酒重新坐下,但却好像在全神贯注的戒备着什么。
针头与他的手背越来越近了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成实即使赶了过来,手上端着棉签、医用碘酒、橡皮筋、医用胶布。
伏特加恍然大悟,“我就说觉得缺了点什么!”
“啧。”富江那微晴的表情彻底转阴,“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不会害他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觉得...做人不可以恩将仇报。”成实刚想退缩,但猛地想起了琴酒拖着伤病之躯来救自己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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