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他死于谋杀，脑袋消失不见。
第三户则是两口之家，平平无奇，亦没听说二人已有孩子。
不过他们也都死了，女方死于暴力因素，男方被判无罪后没过几个月就死了。
但这些都无所谓，重要的是，富江是一个“不存在”的人。
这才是琴酒思考中的重点。
琴酒将一份资料摆在桌子上，“组织对你的一个考验，这难不住你。”
富江没有去看资料，微眯双眼，气势逐渐攀升，“在那之前，我想问一件更重要的事。”
伏特加的手悄悄地摸像枪把。
“薪资多少。”富江坐直身子，“有没有员工住宅，管不管三餐，车辆的各种费用能不能报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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