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出一副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然后再止的样子,显得好像是想要搭话,而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这时雪莉才想起来,这个气息冰冷锋锐的男人并非组织的核心成员,甚至外围都不是,仅仅只是一个无辜的实验体。
哪怕再坚强,表现得再无所谓,他的内心深处一定都是恐惧的,正在害怕的,应该是他。
他来接近我,一定是听说来了个年轻的女性领导,想要看看能不能通过求情来让我心软放他离开。
雪莉自嘲的勾了勾嘴角,他怎么会想到,我也不过只是个身不由己的人呢。
她对富江没有那么恐惧了,现在她开始苦恼起来,该怎么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委婉的拒绝他的请求。
但她也并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,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“你左眼下面…是受伤了?”雪莉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妙,如果这刺激到他了怎么办?
这本身也是她所好奇的事,在想要搭话的情况下没来得及多想就脱口而出了。
“这里?”富江摸了摸左眼下的创可贴,“没事,只是一颗痣…它让我想起我的姐姐,所以我就遮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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