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换而言之，皇贵妃那个情况也只有最近的几个人看见，是中毒还是发病也说不好。
樊九漓自认为自己也是个有心计的人，结果和皇帝一比，完全就是大巫见小巫啊！
她就奇怪，怎么祁湛没有学到他父皇的一知半点，难道是纯阳宫把人养傻了？
“太子妃，你可算是回来了！太子都不吃不喝四五天了。”
白宁扶着樊九漓，也不知为何要说这话。
柳清歌杵着棍子，摸索着走了过来。
“九漓，你回来了。”
他是越发的消瘦了，樊九漓连忙上去扶着他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柳清歌有些犹豫，随后道：“府上来了一个女子，你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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