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大人把簪子举在手中问:“这簪子是谁的?”
冯姝没有否认:“是我的。”
二太太呼天抢地道:“明明就是你杀了三郎,还在这里百般狡辩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冯姝冷冷道:“二舅母说的人证在哪里?还有这物证,虽然是我的簪子没错,可几天前就不见了,也许是凶手拿走了我的簪子,故意丢在现场想嫁祸于我。”
“你不要再强词夺理了,被抓到证据就说是嫁祸。”二太太状似疯癫,恨不得要扑过来把冯姝碎尸万段。
“夫人稍安勿躁,仅凭一只簪子还不能确定谁是凶手。”县令安抚道。
二太太睚眦欲裂:“大人,这丫头嫌疑最大,您不能包庇她。”
县令终于沉下脸:“夫人你三番两次干扰本官查案,按律该罚,不过本官念你刚刚丧子,不跟你计较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二太太还要说什么,二老爷使了个眼色,两名婆子立刻走过去,把她按坐在了椅子上。
冯姝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,随即走向门口。
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二太太腾地站起来,用力推开两名婆子,风一样跑过去,伸手就去抓冯姝:“案子还没查清楚,你就想逃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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