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这些反馈带有负面情绪，会在不经意间污染收集者的精神意志，让其负面人格逐渐壮大。
“说直白点，就是黑化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天使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随即，她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问：
“这个精神位面的能力，是不是你对那么多超级战士发动大规模精神刺死的能力？”
“聪明！”卫轩笑着夸赞：
“你们对精神的应用，还是太过于粗浅，根本就挡不住来自精神位面的伤害。”
这时，蕾娜插话进来说：
“我也要我也要！
“我要瞬间赐死那帮该死的元老们！”
“这个，让彦去帮你执行就好了。”卫轩无奈的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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