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天渣？”天使彦质问。
卫轩的身形一顿，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？被我说中了？”天使彦讥笑起来。
“你说的天渣……”卫轩头也不回的问：
“是不是男天使？”
“他们也配称天使？”天使彦一脸的嫌恶。
“我大概明白了……”卫轩略带无奈的仰头。
他明白自己到底失策在哪里了……女性天使明显非常厌恶男性天使，以至于她们都不愿意承认男性天使为天使，而是叫他们天渣……
这些男性天使到底恶劣到了什么程度？以至于让女性天使一看到男性天使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出手？
还有……卫轩不解的问：
“你们天使……只有女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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