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？”卫轩皱眉问。
“我知道。”凉冰点头说：
“我还知道这一切的背后主使是何人。”
她说到这里，眼中迸射出不加掩饰的仇恨。
卫轩听到这话，目光也是微微一沉，下意识问：
“是谁？”
“总督……”凉冰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：
“凯莎！”
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，卫轩只感觉大脑仿佛炸开了一般，轰鸣不绝。
这个名字……曾经应该在自己的记忆中比较深刻，似乎是关联了什么自己最重要的东西，但他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，只感觉大脑一阵翻江倒海。
“凯莎……”卫轩捂着头，强忍着剧痛咬牙说出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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