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,她就发现解召召有变化了,人还是那个人,但是神色微微变化,是隐隐透着得意的神色,而眼睛里也有了一点志在必得的光芒。
“大人若是不信,”解召召先开了口,就连声音都不再有气无力,而是亢奋起来,“不如去朱家请朱遥来对证,不过事关他朱家的颜面,我想他也可能不会认。”
陈世文在心里破口大骂:要对证的也是你,说他不会认的也是你,什么话都叫你说尽了,你还让我这个府尹说什么!
连个屁都没得说了!
朱遥还是要传唤的,最好朱遥能一口咬死自己的原配夫人早就烂的只剩下白骨了。
就在他下令传唤朱遥之际,解时雨对着陆鸣蝉耳语了两句。
陆鸣蝉听解时雨的话,眼睛骤然一亮,脑子里的念头在解时雨的指点下,山洪似的滚滚而出,四处乱蹿。
看来这一场好戏,马上就能峰回路转,不说能马上扭转乾坤,但也能将解召召这些蠢话给戳个窟窿出来。
他轻轻拽一下郑世子的袖子,蹑手蹑脚的从后面钻了出去。
一出公堂,他脸上的沉稳和少年之气一瞬间全部消失,单单留下一副诡谲莫测的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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