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下还放着一斛南珠,草草用布巾盖着,是草上飞越达才送来的。
他是随徐锰来的,本也要随徐锰的棺木回云州去,没想到半路被陆卿云支来跑腿。
说是陆大人和成王闲谈,成王言女子爱珍珠,珍珠中又以南珠最美,陆大人便沿途弄了一斛。
这一路上,越达带着这一斛又贵又重,他压根赔不起的南珠,不知道骂了多少次“狗男女”。
解时雨压好信,笑道:“文定侯忙什么,我就忙什么。”
听了这话,解时徽哑然,心思慢慢的转了一个圈,才抿着嘴笑了一下,小声道:“大姐说话我都听不明白了,你的嫁妆这些都好了吗?姐夫什么时候回来?”
解时雨看着她:“战事一平,陆大人自然就回来了,你的胎怀的稳当吗?”
解时徽点头:“最近不恶心了,吃的下东西。”
解时雨便笑道:“孩子的父亲身强体壮,孩子自然也和父亲一样。”
听了这话,解时徽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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