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、多谢......大姐。”
解时徽几乎咬碎一口银牙。
解时雨听着她言不由衷的回答,笑道:“你还记得你求过我的事吧。”
解时徽一时间愣住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片刻之后,她才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周围,见服侍的下人都远远站在垂花门前,才低声道:“不敢忘,大姐既然也记得,为什么要对侯爷说这些?”
她停顿了一下,心里稍稍的有一些雀跃:“是姐夫要回来了?”
解时雨摇头,对着她和气的笑了一声:“不必你姐夫,我让你放心,自然也可以帮你。”
解时徽听了她的话,连忙道:“大姐,侯爷毕竟是侯爷,我们女子恐怕没有这个能力反抗,不如还是等姐夫回来......”
说着说着,她又有种做贼心虚之感。
解时雨不以为意的笑道:“侯爷用的方子里有草乌,我问过大夫,半夏、贝母、白蔹、白及都反乌头,注意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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