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旁的茶水值房中,陆鸣蝉毫无形象,壁虎似的扒在墙壁上,耳朵紧贴紧,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。
“尔等生而富贵,坐享膏粱,不知生民之艰,边关之苦,朕......”
赵显玉在一旁干着急,忍不住拉扯陆鸣蝉的衣袖:“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在训斥太子殿下,”陆鸣蝉连忙摆手,“别出声,我要听不清了。”
他恨不能将自己的耳朵都挤进墙里去,偷听的十分认真。
他并不是帮赵显玉在听,而是在帮解时雨听。
等下朝的时候,他敷衍赵显玉几句,立刻就飞出宫门,飞去了巨门巷。
他从书房找到厨房,再到花园,如入无人之境,手里还抓着个拳头大的肉包子。
凉亭里,胡邦正在和解时雨说话。
“米价都是米牙人哄抬的,王各庄的粮食出了大半,下午就慢慢跌下来了,旁人问,我都说我们有的是粮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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