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伤了,她也会痛。
只柔弱了一瞬,她又抬起了头,松开陆卿云的手,问承光:“怎么回事?”
承光垂首:“大人和徐定风单打独斗,我们找到大人的时候,他伤的很重,后脑勺和额头都有撞击的痕迹,一直昏迷不醒,徐定风没看到人,我们不敢打草惊蛇,先将大人安置在这里。”
“找大夫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白丹嘟囔一句:“不是说了不能打草惊蛇吗,还怎么找大夫,伤药都是最好的。”
她声音虽轻,但也足够让解时雨听见了。
其他人也都听见了。
解时雨冷笑一声,询问承光:“徐定风还有哪个儿子能成事?”
承光愣了一下,看向姓黄的那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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