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捂着肚子坐下,皱着眉头,很想将肚子剖开,给里面也上点药。
“迟怀不可能无缘无故辞官,
都说他递了一份大不韪的折子,可这折子的内容,至今却是一个字都没泄露出来,实在不合常理,
就没有办法从其他方面打听到消息吗?”
罗青再次摇头:“那天在皇上面前的,除了镇国公和抚国公,就是姜太监,外面还站着郑世子,
傅子平当天晚上请郑世子喝酒,可郑世子也是一问三不知,可见抚国公也瞒的死死的。”
“看来迟怀这折子上的,还真是非同小可,你看这件事,我们还查不查?”五皇子喝了口热茶。
罗青答道:“不查,计山的乱子,也最好不查,殿下您心知肚明就行了,日后自有算账的时候。”
五皇子冷笑一声:“父皇不给我做主,我确实只能自己给自己做主,太子想杀我,难道还不许我杀回去?”
罗青又道:“眼下最要紧的是云州,徐将军和陆大人竟然都没有出来迎接,
尤其是徐将军,我们还护送着徐康的棺椁,于情于理都不应该,莫非城中出了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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