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云在屋子里等着她,虽然带着笑,然而解时雨还是看出了他的虚弱。
他坐在太师椅里,上半身往后靠,没有了平常的力量,面孔在往下落,显出了几分疲惫,两只手放在扶手上,也很苍白。
回到这里,他身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,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将绷带严严实实的黏在了身上,取下来的时候,几乎扒下他一层皮。
疲惫到极致,他的眼皮有了千斤重,沉沉地往下坠,然而他还是想见解时雨。
伸手在解时雨的手心一握,他低声道:“外面冷,下次我去见你。”
他自己的手也是凉的,暖不了解时雨,一握之下,他便松开了。
解时雨坐到了他身边。
她身上有脂粉的香气,也冰雪的气味,冲入陆卿云的鼻子里,让他也跟着洁净起来。
陆卿云见她面含忧色,便打起精神低声和她说话:“以后成婚,你想住在巨门巷吗?”
解时雨眨了眨眼睛,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:“这样别人会非议您的。”
巨门巷如今挂着的是“解府”,都知道她住在巨门巷,陆卿云要是住到巨门巷去,就和程宝英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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