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点着一盏孤零零的灯火,火光泼洒在地上,照出一片血迹。
屋子里大门敞开,南彪坐在里头,垂着头,咬着牙,左手垂在一侧,袖子卷上去半截,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,指尖上都是一片红。
南彪抬头看了一眼,见是杜淼,便又将头垂了下去,用右手一招,示意他进来。
杜淼走了进去,还没开口,小鹤就端着一大盆水进来,拿着帕子剪刀伤药,想要给他处理。
杜淼接在手中,问南彪:“挨了刀子?解姑娘呢?”
南彪看出他有事,故意避而不答:“大意了,让短箭扎了一下。”
小鹤举着油灯站在一旁,示意杜淼将南彪袖子剪开。
杜淼拎着剪刀开干,将绣花剪刀使出了大刀的气势。
衣袖剪开后,伤口就露了出来,不是大伤,但是很深。
“四寸六分的袖箭,”南彪龇牙咧嘴的笑了笑,“缺德玩意儿,箭头还他娘的是松的。”
箭头铁片顺着箭杆出去了一部分,还剩下两片留在了伤口里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