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雨在城楼上大刀阔斧的闹了一场,回到屋子里,又成了冷冷清清一个人。
虽然冷清,她却是比岩石还要坚硬的。
她能谋划,肯吃苦,也很能忍,忍的过去,一切就能雨过天晴。
一双眼睛看着赵显玉和陆鸣蝉,嘴角微微含了一点笑。
她知道表面上看是陆鸣蝉成了赵显玉的玩伴,实际上是赵显玉成了陆鸣蝉的跟班、影子。
是真正的如影随形,亲密无间,现在的情分,日后都是陆鸣蝉脚下的台阶,一步步将他送到高处去。
高处虽然不胜寒,却也是权利和财富汇聚之处,总好过在臭水沟中瑟瑟发抖。
陆鸣蝉并不避讳赵显玉,厚着脸皮和解时雨撒娇:“大姐,给我看看那个,螭虎。”
解时雨也不避讳赵显玉,手伸到脖子上,勾出一根红绳,红绳上挂着荷包,再打开荷包,里面便是一只白玉螭虎钮。
是镇北将军印。
赵显玉伸手,没有去摸玉印,而是抓住了解时雨的手,并且看了一眼解时雨眉心的红痣。
他感觉解时雨的手心是冰冷的,而且十分单薄,甚至能够感觉到指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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