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女儿不知从何时起,油盐不进,对着他阳奉阴违,再加上马上要嫁去文定侯府,他越发没了底气。
想了半晌,他干脆直接下了命令,让解时雨出嫁之前都不得离府一步,安心在家待嫁。
然而他的火还是没撒出去,心里难受,认为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在家里失了威严。
为了重新找回威严,他将跑来打探消息的解夫人打了一个嘴巴子,骂了一声“蠢材”,自己跑出去找同僚商议兼喝酒去了。
解夫人平白无故挨了打,敢怒不敢言,转头将解时雨彻底禁锢在了西院中。
就连嫁衣都是绣娘来家里量的尺寸。
解时雨很安静,她知道鱼儿已经上钩,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冒头。
她看书、练字,每日春风拂面,修身养性,养的脸上都有了一点血色,不用总是借助胭脂。
嫁妆单子她都懒怠看,这些东西虚有其表,看了也是无用。
小鹤一开始气了两次,后来也跟着淡定起来,心想还是姑娘稳得住,文定侯府什么东西没有,值得在这点东西上生气。
而解时徽则是悄悄的,忙忙碌碌的有声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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