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姑很快就对解时徽的事失去了乐趣,嚷嚷着要去听戏,拉着她就走,好在这时候解时雨来了。
解时雨一来,节姑立刻就撒手跑了。
她不是怕解时雨,而是觉得解时雨老成无趣,脸上的笑是刻上去的,既不会怕,也不会乐,对所有玩乐都提不起兴趣。
在她看来,解时雨最应该去的地方就是佛堂,陪着自己祖母从早到晚的念经。
有时候她也好奇,不知道解时雨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,就是这个模样。
解时徽松了口气,挽住解时雨的胳膊,用细细的声音问:“大姐,你见到李旭了吗?”
解时雨摇头,十分配合的上演姐妹情深:“你觉得如何?听闻李旭很是好学,十分用功。”
解时徽害羞的别过头,不肯回答,在心里骂了一声:“书呆子。”
不仅呆,还很普通,丢在人群里就找不着,身上的衣裳是赶着做出来的直裰,多有不合身之处。
连一套像样的衣裳都拿不出的人家,半点底蕴也无。
这样的人,这样的家境,在她看来便是个火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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